氧化磷酸化

【阎辫儿】掌心痣

小葱八岁生日快乐❤️@全省骄傲小葱花 

小花记得你说这是你的初心❤️

要爱自己,要爱你的初心呀❤️



文章比较乱,有一点点前世今生的因果

玩阴阳师的旁友们慎点




————那是我不可磨灭的记忆————




阎鹤祥左手掌心有一颗小痣,不偏不倚长在爱情线的正中央。


母亲曾说这颗只让他桃花运一朝淤塞,可能到三十岁都得打光棍儿。说这话时唉声叹气,好像已经预见了儿子成为中年油腻大叔的模样。


上学的时候偶尔会对着掌心那颗“淤塞”的运道发呆,又不屑一顾地继续低头做题。


加入德云社前他也谈过恋爱,每个女朋友都谈不过三个月。他到现在记得最后一任女友在分手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闫鑫,你只爱你自己。”


他依然不以为意,不爱自己,怎么更好的去爱自己爱的人?只是只爱自己就说不通了,她要点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又不是没给她买!


第一次见那只小狐狸那天下着雨,天上阴沉着压下来的乌云好像马上就要把整座城市倾倒;淅淅沥沥的小雨也逐渐酝酿着,一点点变成豆大的雨滴,再慢慢连成一条线。


阎鹤祥打着伞进了德云社后台,裤子从脚踝湿到膝盖。他戳着孔云龙腰侧的软肉,让他给自己找身新衣裳,抬头正和那双眼睛直直对上。


他从没见过那样干净的眼神,清澈得好像一下能看进那个孩子的心里。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恍惚着看到那双眼睛慌乱地避开,耳边是三哥轻轻叫自己的名字。仰起头时后台的灯光有些明媚的刺眼,就像那双眼睛原本的样子。


晕倒前孔云龙叫自己名字的声音逐渐急促,阎鹤祥却梳理着涌入脑海的记忆,掌心的小痣隐隐发热,却偶然在人群外捕捉到那个一脸紧张却完全不知所措的人儿。


眉目英朗,清俊如昔。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默念着那个让他惦记了很多很多年,在记忆中忘却了又在重逢时涌入回忆的名字。


“玉藻前。”


醒来时孔云龙在病床前守着自己,他抬手摸了摸光头,劲儿大得差点直接把打点滴的针头儿秃噜出来。“嘶”地惊呼一声,把聚精会神削苹果的孔云龙吓了一跳。


“哥!”

“没事没事。”


孔云龙放下苹果帮他扶好枕头,坐下来重新拿起水果刀,一边削苹果一边问他是不是太累了。


他摇摇头没搭茬,听着孔云龙絮絮叨叨说起新回来的师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倒仓离开又回到的德云社的师哥。


张云雷。


阎鹤祥默念着他的新名字,低头轻笑出声。


门外探头探脑地进来个留着三撮毛的小脑袋,陶阳一手拽着岳云鹏,一手拉着那个低着头,遮住了一双明亮眼睛的人。


“阎哥,”阿陶坐下来,接过孔云龙刚削好的苹果咔嚓咔嚓啃了两口,又塞进小岳手中:“三哥说你晕倒了,我在传习社上课都上不踏实,下了课就让岳哥带着我过来了。


哎,辫儿哥你坐,我给你拿个香蕉……”孔云龙把香蕉递过去,又给搭档捡了个橘子,大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阎鹤祥的眼神还落在旁边那个爆炸头的男孩儿身上,听完师兄“探望”的发言忍不住调侃:“你就是不乐意上课,借着看我挫事儿呢。”


几个人笑作一团,阎鹤祥转头看着那个略带拘谨坐在一旁的男孩,看到他笑起来眼中闪烁的细碎的光芒,对上自己的眼神又收到惊吓似的避开。他忍不住叹息,这么害怕和自己对视,让他愈发没办法判断他是不是也认出了自己。


天晚了片刻,岳云鹏送陶阳回家,孔云龙带着饭盒去食堂给阎鹤祥打饭,张云雷依然垂眸坐着,一手摁着椅子一手搅着自己的衣裳。阎鹤祥有心同他说话,刚叫了声师哥就被那人慌乱地抓起水壶跑走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暗暗琢磨自己这一世的模样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吓人,从眼睛摸到嘴角,好像确实不如当初那般英俊了。


他剥了个香蕉坐在病床上,想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若有所思。


病房外拎着大红色水壶的人关上门的一瞬间苍白了脸色,清澈地眼眸盈满泪水,颤抖着嘴唇叫那个埋在心里许久却不敢呼唤的名字。


“……泰亲。”





 

三庆是一贯的座无虚席,四队队长在三楼讲死了几年也没死了的刘汉臣,八队“队长夫人”又难得“空降”一回,粉丝们更是把三庆园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很久没见阎鹤祥了,张云雷站在下场台,微微撩开帘子,贪婪地望着台上人的后脑勺。


“呦,都说九郎来了我还不信,感情来的不止夫人,本尊也来了?”


郭麒麟调戏起他小舅是一天一套词儿,软着身子靠在立柱上,难得放松却被一句话拽回了现实。


“要是姑娘们知道你也在这儿,还这么一副没规没矩的模样,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风浪。”


翻了个白眼站直身子,顺着他小舅的眼神朝台上编排九郎的搭档看过去。


“甭看了,今儿刘汉臣死不了。”


从怀里掏出万宝路,张云雷在阴暗的下场门边点起打火机,暗红色的烛火里被吐出一点点黄白的烟圈,深深浅浅亮起来的烟头映衬着褪去青涩的少年郎愈发秀丽清俊的面容,精致到颓靡。


“我也要。”


“小眼睛知道你背着他抽烟么?”


“大脑袋也不知道你抽吧。”


他和小麒麟在一块谁也占不到谁便宜,都是千年的妖精,斗嘴不过是图个乐子。


“要不跟我爸说说,让老阎跟你吧。”郭麒麟自个儿三天两头出去跑,总觉得自个儿耽误人家,只是阎鹤祥不说,他倒不好先提。


吐着烟圈抬起头,早没了刚回来时害羞谨慎的模样。张云雷把最后一口烟掐了,转身走到后台亮堂的地方,掀开一把玉骨扇,摇晃着试图散去自己身上的烟味。


“不必,他有自己的事业有他的命;


我也有。”袖口和指尖还有些味道,不过后台到处都是抽烟的,稍微沾点也不妨事。


张云雷这么安慰自己,凤眸瞥见还吞云吐雾的自家外甥,不屑似的撇嘴。


不过是仗着九郎下场比老阎晚些。


过了半晌听到二楼的观众掀屋顶似的喝彩声,舅甥俩对视一眼,两只漂亮的眼睛里都透着了然。


“壮壮小朋友的家长”怕不是又在使邪包袱了,且八成跟自个儿头前台上的人有关。


传说中合成一家、实际上从头掉了个个儿的西凉王妃跟太子妃又在相互battle,郭麒麟垂眸轻笑,冷不防被舅舅弹了个脑蹦儿。


“小眼巴查的敢天天壮壮来壮壮去指定是你给他惯的,还敢乐。”张云雷听着下场门传来的喝彩声,大眼睛眯起来笑成两弯明媚的月牙。


郭麒麟也看着他笑,两个人重新对上眼睛,纷纷扭过头再次笑的像两个孩子。


“当初被他亲手收服,从受人敬仰到背上千古骂名,有怨过他么?”


张云雷一愣,这是家里人第一次问起他和阎鹤祥曾经的事情,询问者还是半神籍的晚辈,他有些不自在,表面却依旧泰然。


“安倍晴明的五世孙,未曾败绩的阴阳头,藤原氏那么看中他,为他封官加爵,保他前程无忧,我怎么舍得他为了我背上骂名,怎么舍得毁了他的人生?


我刚刚说过,他有他的命。


上辈子安倍泰亲的命是亲手让玉藻前伏法,安安稳稳做他的阴阳师,娶妻生子走过他的人生;这辈子阎鹤祥的命是拿他余下的生命守着张云雷,爱护我守候我,一起好好过日子,再顺带帮我和你爸守着你……”


爱而不得,经历过一次就好。


漂亮的眼睛斜过去看着若有所思的郭麒麟,又屈指弹了外甥一个脑崩儿,躲过小麒麟暴怒着扑过来的身影,侧身想要嘲笑他,却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阎鹤祥早知道他来了,掌心的痣在刚讲了半场时就开始发烫,热烫地灼刺着他温凉的内心。


笑着讲完一整场,还隔着楼板儿跟杨九郎唠了几句。坐在书馆从未有过那样兴奋的感觉,期待讲完,期待下班,期待见他的心上人。


杳霭流玉,花晨月夕。


他们能并肩站在阳光之下,不受世俗约束,不顾及世人眼光地拥抱彼此,是他们曾经无法做到甚至不敢想象的事情。


感谢神明,让他能够在这一世,将他所爱之人拥入怀中,亲吻他的眉眼额头。


掌心小痣热烫的感觉逐渐消散,阎鹤祥拥紧怀中的人,飘忽着眼神打发少爷赶紧下楼找人。


合和痣,不偏不倚,不痛不痒,让他在最好的季节,遇到最爱的人。

 










 永远爱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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